“哟,晔哥儿回来了。今日可是去了校场点卯?”门口老张头大老远看司徒晔走来,吆喝道。老张头是老夜行者了。一辈子给了夜行军,老了也就在堂口混个看门,现在军里大多都是他的小辈或是同辈,连李开他们三人见到他也要客气一声。
“老张叔接着,”司徒晔远远的一抛,一个酒葫芦往老张头怀里扔去,只见老张单手一托,另外一手顺势把木塞一拔。
“好香好香。晔哥儿破费咯。”老张头咧嘴笑道,带动脸上那道自额骨往下到下巴的刀疤也柔和了许多。
“晔哥儿好!”
“司徒大人来啦。”一路上招呼不断,司徒晔也是笑着一一抱拳。这巡街的大个月时间,仗自己手上宽裕,外加上与生俱来(上辈子)的人际关系满点技能,司徒晔倒是在堂口混了个脸熟,每个人都说得上一句。
除了,
“程大人。”司徒晔来到军需处。这里是堂口最凉快的地方了,司徒晔总是暗自吐槽,因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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