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国王在冬眠」

第103章 哦哦哦哦哦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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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平平无奇一天, 谁也没想到鬼都没有云顶滑雪场地形公园里发生内单板滑雪大跳台巅峰战役。

今天戴铎像是跟单崇杠上。

单崇做什么作,他就跟在他后面做,而且还要比他做更好——

他转1800°, 戴铎就要转2160°;

他内转1960°, 戴铎就要内转2160°。

他落地站稳,戴铎就是拼老命也要克服自己喜欢后刃落地臭『毛』病,稳稳站住,站比他快, 站比他稳。

王鑫站在跳台上,想到马拉松里经常有那种被人花钱雇佣来在前面领跑配速人,行业话里叫“兔”。

等他脚底下, 单崇做一个fs 2160°没站稳摔,刚从地上慢吞吞爬起来, 紧跟台上另一道白『色』身影飞出, 戴铎一个fs 2340°落地, 站稳。

那可是fs cork 2340°。

要是明年冬奥会能在台上做出这个作,我单板滑雪大跳台奖牌零突破就有。

王鑫感恨不得想流泪,火速将戴铎这段无剪辑无滤镜视频发小群里, 然后打字——

分享一个不撅屁股fs2340°, 现在就想打电话问问奥组委冬奥会大跳台能不能带只兔【捂嘴哭.jpg】。

这会下午, 大家没事干都躺在玩手机,要么就是蹲在雪道边休息, 王鑫这视频一发, 群里就非常热闹。

吃瓜群众1:我戴神?nbnbnb!要话说三遍!

吃瓜群众2:当年在长白山看他还是高生,转眼成内单板滑雪跳台顶梁柱,人不可貌,为戴铎弟弟骄傲!

吃瓜群众3:卧槽卧槽卧槽!这转!飞天小陀螺!

吃瓜群众4:我戴神还要兔?哈哈哈哈哈哈!

吃瓜群众5:我更好奇兔是谁!

吃瓜群众5一下众人好奇心勾起来, 大家纷纷又去扒拉王鑫视频,看半天,在戴铎准备起跳时屏幕一晃情况下,勉强看到他脚下有一抹黑『色』身影——

明黄『色』滑雪板,在戴铎放平板上台时,那人刚刚落地,落地时候角度不太对,弯下腰,一只手撑地撑下,打滑甩出去!

滚个360°,看雪尘滚滚连滚带爬,下一面他板一翻,直接翻身站起来!

……这就属于摔也摔得很有范。

最后还是好奇心最旺盛吃瓜群众5先反应过来这哪位。

吃瓜群众5:王鑫这兔不一般,安哥拉垂耳巨型兔?

吃瓜群众6:谁?

吃瓜群众5:……

吃瓜群众5:单崇。

群里直接炸。

有人问王鑫找可不是兔,是牧羊犬吧。

下面立刻有人又笑骂,见过用藏獒牧羊不,一个不留神羊都给吃。

还有人问单崇怎么在跳台;

问王鑫,单崇是昨天采访刺激到准备摩拳擦掌复出是不;

又有人跳出来说其实单崇一直在偷偷练跳台,自己都撞见过好次——

想想也道,上次为和戴铎battle,男人时隔年首次公开自己跳台录像,上来就是直升机似转,转跟尼玛跳台当饭吃职业运员不上下,说他从来没练,谁信?

众人猜测纷纷,王鑫拿手机靠在起跳台边,没等一会单崇先拎板上来,显然不道地球上有个微信群正热火朝天地讨论他到底当什么物比较合适……

他和王鑫对视一眼。

撇开头,打个喷嚏。

王鑫今天话得让人感觉到反常且不适,单崇开始认真思考昨天采访他到底干什么才能变成今天这全世界(*除戴铎)都觉得他好可怜画风。

拉下护脸准备找卫枝看录像,想看下刚才落地那波是什么情况怎么摔,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王鑫在后面说:“落地视线给早呗——还能转小半圈自己觉得自己要落地,视线带上半身先拧,下半身下意识跟走,所以落地板头角度不够,自己也感觉到,人一别扭跟也往前栽。”

单崇想想,遗憾地发现王鑫好像说对。

难得这人肯讲人话而不是见他就大吼大叫,单崇有一种梦回三年前感觉,那会训练就是他和戴铎飞台,王鑫找个高点地方拿望远镜或者揣手盯他们——

等他们抱板回起跳台,抓他们说刚才哪哪不对啊,别怎么怎么样。

还挺怀念。

目光闪烁下,男人放下滑雪板转身刚想说什么……此时,在他身后,一身白『色』雪服戴铎拖雪板上来,大概是在下面听见王鑫说话,上来以后瞟他们一眼。

“扯那么没用,”他嗓音轻飘飘地,撩下眼皮,“就是腿软没站住。”

说,用肩膀撞开单崇,自己站到起跳台前。

扶起跳台雪板扔脚下,一只脚踩进固定器里,他想想回头瞥他一眼:“生活节制点。”

有那么一秒,单崇脸上是真情实感地出现茫然。

他条件反『射』,就回头看卫枝一眼。

后者正蹲在他身后不远处,吹口哨,默默拧开头,用手里雪卡认真刮他雪板固定器上凝固结冰。

他头拧回去。

走上前,用脚尖戴铎板挪开,跟他并排站,冷脸说:“昨晚躺我床底下听我不克制?”

戴铎刚想说什么。

身后卫枝猛地咳嗽几声。

于是针锋对两人同时闭上嘴,戴铎冲单崇假笑下,穿好板,滑走。

……

这天单崇练到太阳快要落山,卫枝成功地做到成为一个手机里全是男朋友视频和照片女人。

吃点东西,回酒店路上她开始认真翻阅自己拍摄作品,一路翻到酒店门口,好不容易挑选出七八张,正准备再找俩凑个九宫格,手机被人抽走。

她茫然地抬起头。

单崇顺手她手机放进自己口袋。

听她“啊”声手在空虚抓下,眼巴巴看自己手机,然后视线上挪,望一脸冷淡男朋友。

他身上还穿下午雪服。

脸严肃起来时候,师父味道就出来。

卫枝本来就心虚,刚才好不容易差点忘记这份心虚,这会被他一个眼神什么都唤醒,心里“咯噔”一下,居然直接往后退小半步。

单崇扫她一眼。

小姑娘微微瞪圆眼一脸警惕地望他,临大敌又有点害怕,好像现在他随便跺一下脚她就能飞蹿起来吓到逃跑……

看她这个鬼样,男人差点没绷住脸上表情,乐出声来。

可爱是可爱。

但是也不能让她道他这会觉得她可爱要命。

“和戴铎又怎么?”

他开口时,语气平静,就像是正常疑问。

他也真不是故意吓唬她,就是这会含笑问她这问题保不准又要得到个什么不走心胡扯,通过单善和卫枝,单崇逐渐领悟到这年头小姑娘确实最会就是“蹬鼻上脸”——

给她们点颜『色』必然开起染坊。

看她眉『毛』逐渐立起来,努力假装很无辜地望他:“什么?我和戴铎怎么?”

还要用个“又”字。

单崇打开门,卫枝一溜烟进去,脱套掀开被窝一溜烟钻进去,好像被是个结界,被以都是吃人魔鬼。

“和他没怎么?”

“没怎么。”

“没说话?”

“我和只会狗叫人能说什么?”

“那下午他说话时候头也不敢抬?”

“什么不敢抬头,那是我看雪板上固定器上面都结冰,万一固定器松怎么办,脚踩不踏实怎么办,我就替清理清理——”

“他下午话不,我刚说他说哪句话人时候不敢抬头吗?”

“……”

妈。

救命。

卫枝咬下唇,崩溃地拧开脸……往后下意识地撤撤,猝不及防,屁股顶到枕头底下几个纸盒。

尖尖盒边缘扎得她浑身一僵,突然想起枕头底下还放什么离谱东西。

一时间,面『色』由红转白再泛青,她僵硬得像是一具尸体,身体先大脑一步作,她往后挪挪。

等她意识到这作压根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时,人都不太好。

她飞快地抬起头看单崇,祈祷他没有注意到她一系列奇怪举——

然而现实总是比现象残酷许,男人就站在床边望她,她挂满各种可爱挂件手机还放在他雪服口袋里,他抱臂,居高临下地看她。

两人对视,男人不急不慢挑起一边眉,问:“枕头下藏什么?”

卫枝头发都要竖起来。

确实竖起来。

被『逼』急,她耳根开始泛红,喉头滚发出一声崩溃声音,她听见自己无比紧绷声音,几乎变调尖锐:“什么藏什么?”

单崇懒得跟她废话。

东北人就这点好,能手不和瞎叭叭。

雪服套不急不慢地脱,往自己那张床上一扔,男人转身过来,直接一只手拎住她胳膊——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已经像什么举冠军似给她拎起来。

卫枝真不瘦。

软绵绵一团,没穿衣服时候捏,白皙皮肤上一捏一个红手印,又嫩又软……他还道不能拽她胳膊拽疼她,所以人拉起来一点,两只手都用上。

抱她腰将人抱起来,撇眼她枕头下面,没手再去掀枕头怎么办呢?

他干脆给她抗肩上。

柔软肚顶男人宽阔肩,卫枝尖叫一下,又急又怕地带上哭腔,心想以后再也不觉得宽肩膀男人好看,那么宽,挂她刚刚好。

单崇扛她,一只手揽她腰,她『乱』也可以很顺手地打到她皮肤——

稍微屈膝,自由那边手一掀,他就看见压在枕头底下三盒计划生育用品。

他愣下。

房间里陷入死寂时,他感觉到自己头发被人薅一,没反应过来呢,就听见挂在自己肩膀上小姑娘特别任『性』地命令他:“说话!不许沉默!不许震惊!不许偷笑!”

这辈她什么时候有狗胆跟男人说“不许”。

这会连说三个。

单崇扶她腰,也不跟她计较,弯腰拿一盒已经被她坐扁看眼——

还行,好歹拿是大号。

她要拿小号今晚估计逃不过被从窗户扔出去命运。

“什么意思?”单崇问,“这戴铎送给?”

卫枝被他脑回路无语得沉默下:“他送这个给我干嘛——哦,也不算完全荒谬,他差点就送,下午在便利店他非要给我一起结账……这份执持续到他看到这三盒,嗯,物品。”

她自暴自弃说完,那单崇就懂——

无非就是午休时间在便利店,两个小物遇见。

然后物一号(雄),在昨天是采访视频事件后、心对他极其不满情况下,对物二号(雌)大放厥词,一波输出不满后,可能自己也道自己不像话。

又别扭地要给人家买零食。

物一号扒拉物二号零食筐,扒拉出来不该看到东西。

心不满升级。

气愤出走。

剧本应该就是这样。

单崇这次没忍,嗤笑一声,女朋友还稳稳挂在肩膀上,他手里盒翻看下,随手扔回床上,空闲那只手再次拍拍她圆滚滚屁股:“有好好让他看见盒上写尺寸size不?”

她用拽他耳朵作为回答。

男人转头看眼,就看见她耳朵红得快烧起来,一副话都不敢说,但凡他现在说一句她可能就臊得快要原地去世样……

异常脆弱。

喜欢一个人大约便是这样——

她哭闹或者无理取闹,撒娇或者害羞,在他眼里,就是世界第一可爱。

而当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就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那火,熄灭后又熊熊燃烧。

低沉地笑笑,男人抬手拉扯下雪服里穿卫衣衣领,卫衣里锁骨若隐若现,伴随衣领回弹又新被隐藏在阴影——

片刻敞开领口带来凉意根本无济于事。

原来那团火烧在他心头呢。

随随便便也休想覆灭。

将人抱稳,直接去浴室。

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她往后仰倒。

幸亏他手快一扶住,她扶洗手台盆坐稳,一低头没来得及说,正好便被一只手撑在台面男人仰首吻住——

和以前任何时候吻又不太一样。

曾经有过热烈,欢快,急切或者渴望……却从未像是此刻一样缠绵。

他舌尖轻柔挑开她唇瓣,找到她舌尖纠缠。

耐心又细心地扫过她口腔每一个角落,不是因为技巧要求,就像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靠近她身体,靠近她气息,靠近她身上每一个角落……

“单崇?”

“嗯?”

他亲亲她鼻尖,抬起头望她,漆黑瞳眸在洗手间灯光下居然有繁星璀璨意思,“不怕我?”

这种时候,他还要恶劣地逗她。

怕。

哪能不怕?

现在他眼神深得仿佛深渊,稍微靠近一步,就会被一口无情地吃掉。

气息喷洒在她鼻尖,满满占有欲让人没有一丝窒息空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空气,光,水,只剩下他。

他指尖还带室入室内还未完全消失冰凉。

碰到她柔软小腹时,略微冰凉触感让她轻轻倒吸一口凉气,缩肚往后躲躲——

“对。”

他说,“这里就是核心。”

这么说,像是在雪道上教学时用语气一般无二,然而只是此时此刻那正经语气下,大手贴她小腹,间不隔一层布料。

他身体顺势往前倾倒,将她困与自己臂弯与洗手台前镜之间。

“躲什么?”

低沉哑音。

指尖肆无忌惮。

像是蚂蚁,四处游走。

她抱他肩膀,肌肉紧绷。

脚趾却蜷缩起来。

靠在他身上,他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她微微眯起眼,被烫心脏『乱』跳。

“还、还没洗澡。”她呜呜地说,“等一下——”

“洗啊。”

他一口咬到她,用点力道,听她发出沉闷声音,也不道是不是痛,身体量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他肩膀上……

就好像有火起来,烧得很旺。

他暂且离开她,支起身体,盯她在洗手间昏暗光线下显得仿佛蒙层水雾。

他微微一笑。

“我帮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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