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山并不高,山体又有茂盛的草木,因此他们只受了点轻伤。
他们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见山连山、岭接岭,到处是荆棘藤葛,险峰怪石。
石白问青君有何打算。
青君道:“我这次出来是要走遍太行八陉,现在我要去丹陉羊肠坂,你陪不陪我一起去?”
“你身上有伤,应该找个地方安心静养一段时间。太行八陉又不会跑了,等你伤愈后再去不迟。”
“你让我静养,那岂不是要把我闷死?”
她一天到晚都不消停,必须有新鲜事物吸引才行。
忽见南山下有个打柴的樵子。
石白上前施礼:“老哥,问询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樵夫打量他们风尘仆仆,又听他们口音,知是外乡人,道:“两位一定是迷路的游客,怎会走到这里来了?这里是云台山的后山,十分冷僻,没什么景致,一般人都不到这里来。”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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