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彪笑了笑,把烟头掐灭,吐出最后一口烟,继续说道:
“老二,我跟安邦,都是粗人,你可得好好学,咱家这买卖,以后啊,还得指望你这文化人。”
“彪哥,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嗯,我们相信你,看,前面就是西湖路夜市,咱们把车就停这,前面没地儿停车。”
停好车,文彪没往前走,看着远处的夜市说:“我们来广州那年,西湖路夜市刚开不久。
那时候摆摊的人少,也就几十米长,在北京路岔口那,地方也不大,我们摆了三个摊,小破摊不到两米。
整几根破竹竿一支,上面挂点宽腿裤,喇叭裤,花衬衫,下面摆点蛤蟆镜,录音带,计算器,罐装奶粉。
反正啥好卖卖啥,白天和公家人打游击,在人多的地方卖走私货,起早贪黑的熬,一个月下来,你猜,剩多少钱?”
安然摇摇头,不想猜。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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