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生意这几天不是太好,我正和小洁商讨我下步的经营计划,门外走进一个女人。
梁曼来了。
她站在门口,面色有些苍白,但是看到我后,还是露出了微笑。她笑得很难看,比上次更难看。
这种微笑就是她的一个落难信号。只有心中痛苦又不愿别人看出来时才会这样强颜欢笑。
店里只有两张椅子,我让她坐下,自己站在一边。我问她怎么来了,她只说没事来看看,然后她又随便聊了几句,最后话锋一转,表情有些不自然起来。
“你能给我找个地方住吗?”梁曼轻轻咬了一下朱唇,两眼直直看着我。
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看过很多次,让人看了不忍心拒绝。我问她:“你不回家了吗?”
“没家了。”她停了一下又说:“我离婚了,现在没地方去了。朋友们平日里嘴上说得好,遇到事了,没人帮我,你如果不帮我,我只有回老家了。”
“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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