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日呼天花板早死妻」

第三十六章 你是我妻子里最差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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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两者都没有做, 只是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突然露出了嫌弃的眼神放开了。

“真是狡猾。”

我狡猾?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就这么被他磨平了棱角,拔光了刺, 自此以后再也不去想怎么折腾捉弄他了,那些最终都会反馈到我自身, 人大概是真的要挨了巴掌才能记住痛吧。

因我的错误,导致了这样的悲剧发生,就算不说出来,心里又怎么会不感到难受。

就这么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之后两个月我的肚子明显开始有了轮廓, 有了一个弧度和曲线。

自从变成这样, 珠世每天都给我看诊,喝一些药, 并且提议我多晒太阳,这样就又要和无惨交流, 我内心是不愿意的。

也不知道珠世用了什么方法,鬼舞辻无惨居然真的同意了让我白天走动……

虽然距离仅限于后宅附近不许米处, 但也很好了。

每天上午我会坐在躺椅上,数着一朵朵坐从山后飘开或者过去, 然后慢慢困了就像现代人工作后午休那样双脚放在脚凳上, 睡个甜美无梦的回笼觉。

天气正值夏季,当感到热了, 我就自觉麻溜的跑回来了。

这里是真冷, 简直就是避暑胜地……

我的肚子开始有了变化后,洱就会长时间看,我的心情还算不错。

见到洱那巴巴的眼神,不由好笑。www.tcknh.com 侠客小说网

他成为了鬼, 眼睛只是绿莹莹的一片,脸上表情也不是很丰富,可我能从他明显比以前更加关注我的目光中,看出他内心浓浓的好奇。

“别看啦!你这眼睛怪渗人的。”

他闻言抬起了巴掌大,玩偶一样雪白的脸。

“抱歉。”

“你想摸摸看吗?”

他一怔,抬起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我可以吗?”

某个瞬间我简直把他和年幼的缘一重叠,他们长得完全不同,可身上似乎有着某种类似的气质。

我迅速摇了摇头,别开玩笑了,眼前的是一只鬼!能有什么共同之处。

到底相处了好几个月,我说,“想摸的话就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洱,这个无惨放在我身边的监视者。

他实在过于安静内敛了,和强烈存在感的无惨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他几乎不对我的任何行为有异议。

按理说,我应该讨厌他的,他还剪过我的头发呢!可实际上连最初他惊吓到我的反感都已经磨到消失了。

如果现在无惨要用换掉洱让另外一个人来在白天监视我,我都是不同意的,除非那个人是珠世。

当然,我是不会这么跟他说的。

“好啦。手给我。”我抓住他指着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我仰起脸问他,“怎么样?什么感觉?”

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吧,除了鼓了一点,我本人就是这样感觉的,实在安静过头了,要不是珠世跟我说孩子很健康,我都怀疑它哪里出问题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某种变化,隔了半晌才回答,“好温暖。”

“是吗?”我笑了起来,“只是人类的正常温度吧?难道说孕妇的体温会更高一点吗?”

“我不知道……”

他这么说着,把另一只手也贴上来,两只手在我的肚子上来回打转,眼神还专注地盯着,简直就像是里面有什么稀世珍宝。

刚开始还好,但很快我就感觉有点不太自在起来。

说到底这又不是什么物件,而是我的肚皮啊,夏天衣服又薄,他透着淡淡凉意的手心就更明显了,他好像不太清楚人类的界限。

我没好气地拍在他手背上,“你这是在做法吗?差不多够了吧,已经摸得够久了。”

我对他态度自然没那么拘谨客气。

什么啊,这就跟主人说请客人吃饭,结果客人想直接把米缸干光。

他闻言,双手才有一些恋恋不舍的放开。

我好奇问,“有这么好摸吗?”

他慢慢的敛下白刷子似的细密眼睫,点了点头。

“和因为长胖的肚腩摸起来有什么区别吗?不对,你应该也没摸过那种吧?”

“是不一样的,那种比较软,油水很足。”

他思考了一下回答,然后目光又看了过来,

我无奈,“又不是只有一次,以后都可以摸啊!它还有好几个月才出生呢!”

他望着我眼睛亮了亮,声音轻悦地问,“还可以吗?”

“你不害怕……我伤害你?”

“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担心。”我挥了挥手说,“因为有比你可怕一万倍的家伙,和他相比你简直就是个小可爱。”

他闻言眨眨眼,露出了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这还是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笑,和妖异的长相不同,看起来清澈纯真极了。

我晃了晃神,好像……知道他们哪里像了。

我也是不由诞生了一缕幽思,不知道缘一怎么样了,现在恐怕应该已经加入鬼杀队了吧?过着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了吧?他在找我吗?他一定在找我。

我慢慢的把视觉定睛向面前的洱身上,翘着嘴角,语气里掺杂着温柔地说,“我听说以后月份大了,孩子还会在里面翻身,打滚,施展拳脚呢,这些你都是可以摸得到的哦!”

“真的吗,那这样你不会痛吗?”他跪坐下来说。

额。

面对这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不知道,我也没有生过。”

于是我们面面相觑起来。

我的体重一天天增加着。

我也有在锻炼自己,因为我知道迟早要有动用到体能的一天,必须早做准备才行。

无惨对我表现得漠不关心,他似乎也放弃了怎么拷问我,等待孩子出生。

到了夜晚,我也很习惯与狼共舞,和他共处一室了。

我都能无视他的存在,自顾自的吃零食,看话本以及抠脚和放屁。

摸肚子,给我孩子讲童话故事。

就除了搁这换衣服。

“它还没出生呢,你说了他又听不到。”他讽刺道。

“怎么听不到。”我面不改色,“那怎么有的宝宝生下来就坏胚呢?可见学前教育要趁早,尤其是品德教育。”

“来,我们昨天说完东郭先生与狼,今天说农夫与蛇,这很久以前呀,有只病的快死,啊不是,是冻的快死的毒蛇……”

我一边磕着坚果,一边冷嘲热讽。

他露出了无法忍受的神色,选择性无视我的话,而是用冰冷的红眸盯着我,

“真邋遢,不要在我的床上吃东西。”

这床你睡过吗就是你的床,它都和我有感情了。

我腹议完不情愿的哦了一声表示听到了,然后挪到边缘位置,他看了一眼算是勉强忍耐了。

我讲完故事,吃着坚果八卦,“听说你以前有老婆?”

“嗯。”

“很漂亮吗?”

白天的时候洱告诉我的,在早些年他有妻子,就这动不动生气,蔑视别人的垃圾性格也配娶老婆?

洱说,那个女人郁郁不得志而自杀了。

他目光在我脸上落了一下,傲慢地说,“比你好的多,你这样子完全登不上台面。”

我莫名其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接着评价,“你是我妻子里最差的一个,懒惰又邋遢,真是丢脸。”

我手里瓜子都差点掉地上:“……”

哦哦,我都忘了,我特喵的头上还顶着个他现任妻子的名号。

啊!恭喜我获得了最差妻子奖,要说我的获奖感言是什么……

他系不系油饼?

我还想说他完全比不上我老公的一根头发呢,内心竖中指。

我卡巴卡巴吃着坚果,一会吃完拍拍手就觉得口干了,“桌子上的水递一下。”

我也是白天吩咐洱习惯了,语气没转变过来。

直到他冷冷看我,就差问一句,你是不是想死了。

我实在懒得动,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皮,看着就在他手边不远处的水杯,“咳,麻烦您了呐,无惨大人,可以帮我递一下就在您旁边的水杯吗?我真的很需要那个,拜托了。”

我唯一能够到的是他腰边那个垂带,就捞了过来想着拉一拉,谁知道就把他衣带松了,令他变得衣冠不整起来。

啊?这腰带这么松的吗?我拿着腰带,眼神无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他手直接掰断了椅子扶手,看得出真的很生气,然后站起来阴晴不定地看着我,我真觉得他要冲过来打我了,结果他只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走了……走了?

应该是怕把我打出个好歹,直接小命呜呼吧。

你也有今天,秉着他不开心我就开心的原则,我顿时眉开眼笑起来,麻溜爬起来拿起水来,漱口。

等过了一会,

我心想这可是他不回来的,我直接利落门反锁,高兴的把腰带一甩,在床上来回打滚,忍不住欢呼说,“哇!太棒了!”

终于!终于可以在一个没有鬼的房间里睡觉了!要知道扯他衣带会让他气到待都不愿意待,我就应该每天都扯!

我熄灭了长燃的灯,放心的呈大字型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深夜里我反锁起来的房门被轻而易举的打开。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他站在床边,模糊的阴影覆盖在我的身上。

我依然一无所觉的睡着,黑影慢慢在床边坐下,他伸手似乎是想要掐我之类的,又收回。

然后坐在床边半天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难得在夜晚里睡了个好觉,醒来时还迟迟不愿睁眼,贪恋这难得长久而舒适的睡眠。

只是……这手上抱着的被子是不是变硬了?我蹭了蹭,嗯?布料质感也不太一样?

伸手胡乱摸索了一下。

确定我手里绝对不是被子,而且这股腥甜的气味也很可疑,当我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团漆黑的布料,上面还有针脚细致的刺绣图案。

我愣愣的,

然后迟钝地抬起头,看到了张噩梦般的脸。

这下子所有的瞌睡虫全被吓跑了。

“啊!”我惨叫一声,翻过了身。

身后是悬空的,完了。

我双手捂住肚子,闭上眼睛以为自己会重重摔倒在地面上,鼻尖撞得生疼,可是好像也没那么剧痛。

我睁开要,发现身下是个人体,打死我也想象不到……

何德何能,有朝一日能有无惨给我当肉垫。

他皱起了眉,我这点重量当然不可能给他压到哪儿了,他语气不悦地指责我,“你也太鲁莽了。”

这话听起来跟关心我似的,深知他目的的我一点也不感动,再说要不是他,我至于吗?

突然,他吗精致的脸庞抽搐似的抖动了一下,看起来不像生气,倒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

我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可他的手却牢牢扣在我的手臂和腰上。

我去!快松开啊!

我看他。

他嘴角控制不住上提,又在努力下压。

我不明所以,他到底怎么了,直到我感觉头顶哪里不对,摸了摸才发现原来是我戴在头上的假发歪掉了,挂在边上要掉不掉的。

我头发才刚冒出来茬子,别提多难看了,自己都嫌弃,赶忙慌里慌张戴回去。

看着他那扭曲的表情,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怪他会这样,我自己都觉得十足小丑。

大概是我现在的形象实在太可笑了,取悦到了他,他躺在了地上,身体微微颤动着,整个脸上都露出了愉悦至极的模样。

“想笑就笑吧!”我不装了,愤愤地摘下了头发,指着自己的脑袋,“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瞪。

他终于低低笑出了声,“实在……呵呵……太丑了,又蠢笨,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哈哈哈。”

笑就笑,他还骂上了!

突然,他变脸一般的收起笑容,脸色变得诡异,“我刚才,是在笑吗?”

他问我?

“难不成是我?”我正奋力掰开他的手。

“是我在笑吗?”他收紧手,捏痛我,又问了一遍。

“嘶,是是是,笑得可大声了!”

他有些失神地放手,我连忙爬起来。

而他则坐在地面上,单手捂住脸,完全看不清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你干嘛要躺我边上!”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委屈愤怒。

好吓人啊,我居然还抱上去了,啊啊啊!太可怕了!

“这里一切都是我的,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再说你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不对。”

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指抚摸自己的脸,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种从未有过,过于奇妙的心情。

我怒视,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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