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平静的睡了半天,上岸才发现能见度不到一尺,黑色气息将人群悉数吞没,岛上不似大都会,每夜都是花灯如昼,也不似地下有长明灯不停歇的点燃,四人都有些后悔下得太快,走得太急,船员已经悉数消失在黑暗之中,子华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晚点下船的归乡人,那归乡人显然是因为解手慢了一些,如今正是松了一口气,说道:“所以,很多旅客另可坐慢船,天亮再到也是好些,我们鄣邑南是个破岛,唯一的好处是滩涂多构成一座座天然的桥梁,去南郡中川也较鄣邑官道省了些路程,这岛上虽然也是属于鄣邑管的,但是大多是富商的疗养院,平时都是大门紧锁,唯一的客栈,哎,算了,你们既然来了,我便带你们去罢了。”那归乡人也是热心,将一行人带到客栈门口。
“古邑客栈。”客栈门前的大红灯笼写着,那人说道:“我们鄣邑南岛唯一的客栈,我们村民都住在后边,就此别过。”
四人表示感谢,那人便哼着风月小调进了黑乎乎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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