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还不是须弥的时候,雇佣兵就存在了。
雇佣兵的关系很乱,很复杂,有的时候一个任务就是他们的一生。
梵纳就是这样,她是沙漠的子民,作为雇佣兵只为了做一件事,刺杀一个人。
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不知道。他在哪?不知道。他还活着吗?不知道。
梵纳出生在雇佣兵的家庭,她从小受到教育,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刺杀一个人。
而她只知道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的名字发音听起来是火山,可是到底是什么字,她不知道。
当她长大之后,她在佣兵团已经学到了足够的技巧,她只知道火山这么发音的名字。
她提着刀,从须弥开始。
“您认识火山吗?”
“我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名字”
“您认识火山吗”
“我知道一个,你找他干嘛?”
“我是他的情人”
“哈哈哈哈哈”那人笑了起来“可火山是我给儿子起的名字,他才三岁,怎么会有情人?”
“对不起”
“没事”
然而等男人回到家之后,等着他的却是三岁儿子的无头尸体。
少女提着脑袋回了佣兵团,而佣兵团长只是摇摇头,梵纳不说话的离开了。
每次梵纳都提着脑袋回来,男的,女的,老人的,孩子的,佣兵团长都摇摇头。
“梵纳,可能团长都不知道是哪个人”
“是啊,梵纳,说不定那个人早就死了”
“我看就是团长一时兴起逗你玩的”
梵纳沉默着。
一时间须弥已经没有敢叫火山的了。
可是团长还是摇摇头。
于是她北上璃月,她不是没怀疑过别人说的这些。
可是她真的害怕,她怕自己真的找到火山,她一辈子接受的一切教育,知识,能力都是围绕一件事展开的。
那就是刺杀火山。
她去吃饭就是为了能更有力气的刺杀火山,她去洗澡就是为了不生病,这样能更好的刺杀火山,她保养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容貌能迷惑火山。
如果火山真的死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生存。
也许团长真的一时兴起,把一个婴儿打造成了一把刀,让她去杀人,或许在那么多的火山中,真的有一个是真的。
也许,团长也发现了这件事,于是他从来都是摇头,他不想这个他打造的刀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也许,永远完不成任务,但是还有活着的意义与完成任务却失去人生意义,后者可能会更好一些。
她去过天陨坑,去过天衡山,这些地方里魔神的部落已经没有叫火山的人了。
唯独到了璃月,她终于被抓起来了。
千岩团给她关进女子监狱,她还是能跑出来。
给她关进男子监狱,还是能跑出来。
璃月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决心。
于是她被关进了璃月天牢。
从这开始她逃不出去了,现在想想,团长应该已经死了,而她也已经是大姑娘了。
“说不定佣兵团早就解散了呢”梵纳自嘲的笑笑。
她坐在天牢的土台上,嘴里叼着一杆风挂过来的草。
“大姐头!该吃饭了!”底下一个囚犯说到
梵纳看都没看,伸出手来,失意那个说话的人上来。
那人殷勤的上去。
梵纳一把抓住那人的胡子,然后讲他的腿踹下台子。
这样她就可以只靠抓着那人的胡子,吊着那个人。
“我说过平时叫我什么”
那人想说,奈何整张脸被胡子吊在一起,张不开嘴。
“叫什么!”梵纳吼到
于是底下另外的人喊到“头儿!他新来的!”
于是梵纳给这人吊回来,让他落地,微笑的对他说“新来的啊,可以可以,对不起啊”
那人赶紧摇头,可是疼得眼泪已经出来了。
“好!去吃饭!”
梵纳跳下土台,她一头黑发,英姿飒爽,有些黑色的皮肤反而带着一点异国风情。
她保养的不错,挺美的,可惜在这个监狱里能打过她的玩不过她,能玩过她的打不过她。
不是没人有非分之想,而是所有有的人被被她弄的不能有了。
这也是介洼这个二当家的不愿意提起她,讨厌一根筋的原因。
因为梵纳就是这样的人,而介洼搞不定她。
介洼也会喜欢她的脸蛋,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女人徒手掰开猪骨,仰头吮吸骨髓的时候。
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梵纳领着自己的小弟浩浩荡荡的来到食堂的时候,这个刺杀声音的少女,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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