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宥祥没想到南于森会说出这样的话,表情愣了愣,立即道:“不行,我不能把他们交出去。”
“这是为何,难道你不担心深儿的安危吗?”南于森的语气似乎有些着急,但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完就立即冷静下来,“长兄,你是有什么苦衷吗,不妨与我说说,兴许我能帮你。”
长宥祥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南兄有所不知,那两位客人,其实是我家明生的徒弟。”
南于森表情一惊,追问:“明生的徒弟?”
长宥祥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忍着心痛喝了口酒:“明生如今生死未卜,他最后的希望就是他们两个,所以,即便倾尽我长家所有,我也定会护那二人周全,南兄不必劝我。”
南于森忽然叹气,倒了杯酒一口饮下,神色有些恍惚。
长宥祥见他脸色不好,忙问:“南兄今日与平时不大一样,是南家出什么事了吗?”
南于森表情略带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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