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哈哈大笑,拍着大腿笑道:“他薛大叔在那些小娼妇的肚皮上也怪累的,就让他多歇会儿吧。”
寺潭叶观察了贾珍的脸皮细节,他看似笑得很开心,其实皮笑肉不笑。笑得这么厉害,越说明内心藏着巨大的怨恨。薛蟠这种傻大头,显然不可能得罪贾珍这种同类人,是什么事情呢?
“那琏二哥呢?总不至于凤嫂嫂就让他这么玩儿吧?”寺潭叶随口一问。
贾珍的笑容缓下来了,微笑道:“自然不是,他领了公家的差事,颇有些忙碌。”
说到这里,贾珍有些感慨地说道:“嗨~要我说,他这么忙活,图的什么?难道家里的富贵不够么?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当得那么起兴,都耽搁了高乐了。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同样看不起官场的那些污浊淤泥的贾宝玉喝着绍黄酒道:“可不是?我早说了这些肮脏的事不要做的好,可琏二哥就是听不进。非要做禄蠹。”
倒不是贾宝玉和贾珍是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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